威海文物之最 你知道几个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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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019-05-17 08:50:32    来源: 威海新闻网·威海晚报
5月18日是一年一度的国际博物馆日,今年的主题是“作为文化中枢的博物馆:传统的未来”。作为展现威海历史的最重要场合,威海各大博物馆藏有上下五千年各个历史时期、种类繁多的文物。

  5月18日是一年一度的国际博物馆日,今年的主题是“作为文化中枢的博物馆:传统的未来”。作为展现威海历史的最重要场合,威海各大博物馆藏有上下五千年各个历史时期、种类繁多的文物。今天,几件具有代表性的文物要自己讲讲“过去的故事”。

  最年长的文物:5000年前的石墨盘

 
石墨盘和磨棒

  我样貌不出众,37年前被乳山市图书馆文物组的工作人员姜书镇首次发现时,差点被人当做鸡窝的盖石板用,还好姜书镇火眼金睛,发现了我的与众不同。

  我没有让姜书镇失望,因为被专家确定为新时期时代物品,距今已有五六千年历史,后来更是被评为国家一级文物。如此完整的新时期时代的石磨盘,当时在威海地区尚属首次发现。放在今时今日,在山东及全国也是罕见的。我的主要作用是把坚果类、谷物类等农作物研磨为粉末。

  别看我出生在五六千年前,但我的线条非常流畅,磨制的食物很精细,可见造出我的人有多么了不起,显示出威海先民娴熟的石器加工技巧与发达的农业文明。

  最高贵的文物:明代五彩圣旨

 
五彩圣旨局部

  能流传至今的圣旨已是不多见,你见过拥有五种颜色的圣旨吗?藏身于文登区博物馆的我就是。真正的圣旨并不全是一种颜色,而是五颜六色,颜色越多,级别越高。

  我由红、黄、蓝、白、褐五色组成,材质为上好的蚕丝制成的绫锦织品,通体绘有祥云图案。

  我是在正德六年(1511年),被明武宗朱厚照奖励给文登人丛兰的。丛兰有记载的官职最高的文登籍进士之一,官至南京工部尚书,是三朝元老,被誉为“文登四君子”之一。

  最清廉的文物:冷泮林万民衣

 
冷泮林的万民衣

  别看我只是一件普通的衣服,我的故事却不简单。

  我的主人叫冷泮林,是乳山夏村镇冷家村人,乾隆43年(1778年),61岁的冷泮林任江西龙南知县。他非常珍惜这个人称“父母官”的职位,任职期间,不仅关心百姓疾苦,还捐出自己的俸禄,变卖家私以资治理。遇到灾荒年份,他亲自出面招商外出筹粮。为保证粮食运输途中安全,他不顾年老体弱,又亲自“冒雨越险奔郡守,求文下各县加护卫”,使粮及早运达。这样的故事还有很多很多。

  乾隆48年(1783年),冷泮林擢升知府。就职前,龙南人制作了一件万民衣,也就是我,送给冷泮林。180名百姓代表在我身上,用金泥签下自己的名字,表达对冷泮林的尊重和感谢。

  最孝顺的文物:《孝感集咏》册页

 
《孝感集咏》

  在我的身上,藏着一个感人至深的故事:明嘉靖年间,文登人孙鹏非常孝敬父母,是有名的孝子。双亲去世后,孙鹏搭建茅屋守孝5年,传说其间蝗虫远避、野火不生。

  孙鹏的举动感动世人,并得到皇帝嘉奖。文登本地官员撰文为孙鹏立传,还邀请画家将他的事迹绘制出来,编成册页,取名《孝感集咏》。

  不仅如此,我还是目前为止威海地区发现的最早的纸质文物,具有重要的文物价值。

  最神秘的文物:双头石羊

 
双头石羊

  我有两个头,博物馆的人给我起的名字是双头石羊。但也有部分专家认为我是一只双头小猪猪。因为《山海经·海外西经》有一种名为“并封”的神兽:“并封在巫咸东,其状如彘,前后皆有首,黑。”认为我很可能就是它。还有一些专家觉得我的两个头更像鱼,反映家乡荣成沿海鱼图腾的崇拜。

  你觉得我是什么动物呢?

  虽然双头石羊在年代、造型、作用上有着诸多争议,但可以肯定的是,这种造型的文物在胶东地区非常少见且较为独特,为研究古代社会风貌提供了重要物证,我也因此被评为国家一级文物。

  最经历曲折的文物:济远舰前双主炮

 
济远舰前双主炮

  我的故事说上三天三夜也说不完。我是120多年前那场改变中国的甲午战争的参与者,代表了当时海军近代化装备的先进水平,回归威海的过程也是历经坎坷。

  1895年,北洋海军全军覆没,我的主人济远舰被日军俘获,后被编日本海军服役,1904年参加在中国领土进行的日俄战争,当年11月30日,触雷沉没于旅顺口羊头洼海域。

  这一沉便是90多年,直到1986年经国家文物局批准,才准备打捞我。整个打捞过程持续了3个月,虽然没能整体打捞出整个济远舰,但我——济远舰前双主炮被打捞出水。可当时我没能第一时间回到威海,回到刘公岛,而是因为种种原因在烟台待了整整6年。直到1992年的7月25日,才终于踏上回威路。

  别看我只是两门大炮,从刘公岛码头到我的新“家”到北洋海军提督署后院只有1.5公里多,但还是整整运了40多天。因为我的体重有20多吨,刘公岛上的路窄、坡度很大,大型机械根本无法正常使用。最终是靠着“滚木法”,以及驻岛部队的战士帮忙一寸一寸的移才到达目的地。

  到了提督署后院门口,最后一道难关出现了:门太小,我根本进不去。大家只有卸门拆墙,等我进门之后再将围墙修好。所以说,我的经历非常曲折。(威海晚报记者 沈道远)

来源: 威海新闻网·威海晚报
编辑: 谭立勇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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